写意花鸟画
当下,新科技和新艺术冲击着传统的绘画艺术,文化受众对传统形式的接受度也随之降低,造成了绘画艺术发展的缓慢甚至停滞。4月10日,南岸至尚美术馆邀请了丁亚雷、冯原、胡斌、周功华、黄继谦、赵兴等多位艺术理论学者,针对绘画艺术在当下文化语境下的价值争议,展开了一场包容、深刻、精彩的学术讨论。在艺术行业人员的互动中,碰撞出多元化的思路与观点。
绘画不死,在当下面临“四变”
多数学者坚信“绘画不死”。黄继谦博士,广东美协理论委员会秘书长,诠释了当下的“四变”:商业化、中西文化交流给艺术带来的变化、媒介的个体接受度的变化,以及绘画本身的变化。他指出,正面临这“四变”的中国绘画,其功能与价值需要反思和重新定位。
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的艺术设计设计学系主任冯原教授也着重强调绘画的功能,他从艺术史的视角来阐述绘画的社会效用在随着历史不断更迭,从农耕时代的“污媚视觉”、文人画时期的“纯粹视觉”,到19世纪迈入科技时代后的“统一视觉”,再到如今的“虚拟视觉”的初期,“与其说绘画已死,不如说绘画的社会效用发生了重大改变。”冯原坚持绘画不死,但要其紧随社会发展,则必须演化出新的社会效用。
绘画已死,死是生之始
也有学者认为“绘画已死”。湖南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周功华教授分析“死”的意味不是单纯指物理上的消亡,而是一种“终结”。但他坚信,死是生之始:“灵魂是否需要绘画?怎么让绘画得以再生?这是我们需要寻找的发展路径。”
此外,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广州美术学院艺术与人文学院讲师赵兴称:“如果以‘是否还具有创新活力’这一标准来评判一种艺术的现状,那么绘画已死。”但他提出“以空间文化代替视觉文化”这一可能性,来实现绘画艺术的重生。
随后,广州美术学院的艺术管理学系系主任胡斌副教授对当下的艺术危机表达出强烈的担忧,他通过数十份年轻艺术家的作品,例证了普遍出现在画坛的“以非主流构成的主流”。他说:“大家似乎都在思索不同的问题,但这里面其实有一种连他们也没察觉的雷同。都想抛弃谈论风格,但其实都有雷同的样式,这是很可怕的。”
寻找新的发展路径,才是当务之急
当然,所有学者的出发点都是希望为当代绘画建构一种新型的内部结构,寻找一种可行的发展路径。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系副主任丁亚雷副教授认为,虽然现代绘画是“老了、朽了”,但是“人不死,绘画不死”,同时提出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讨论绘画艺术是死了还是活着,而是应该讨论如何解决现代绘画的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