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忿怒金刚核,2011年
如果你对中国艺术感兴趣但是却没钱去北京?佛罗里达是个不错的选择。
群展“我这一代:年轻中国艺术家包括了27位39岁以下的中国新锐艺术家作品,由芭芭拉·波拉克(Barbara Pollack)策展。展览圣彼得堡美术馆与坦帕美术馆共同呈现,并持续至9月28日。随后,展览将巡回至俄克拉荷马州城市美术馆,于今年10月24日与观众见面。
考虑到目前中国存在的两种倾向(二者某种程度上互不相让),展览的焦点简直再应景不过了。一方面,水墨和书法正在强势回归——受毛泽东的摧毁和重建政策影响,作为一种文化和历史身份的宣言。另一方面,全球化又被归为“我这一代”的实验艺术家所广泛拥抱。
同时,批评(与金钱无关)的质疑也日渐沉重。2012年,中央美术学院在其双年展之上纳入了95位年轻艺术家。第二年,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也呈现了“On | Off”展,展出了50位37岁以下艺术家的作品。最近一次的威尼斯双年展,有将近350位中国艺术家出现。
在中国那些层层的自我审查之上,西方对于中国艺术的观点究竟有什么价值?一个外来者,一个对其内部微妙关系毫无所知者,能对这些全球语境下的中国艺术品有清晰的观点吗?带着这样的问题,我采访了策展人芭芭拉·波拉克。
Richard Vine(RV):对于这一代中国艺术家,你觉得有什么独特的东西?
Barbara Pollack(BP):这些艺术家都出生在1976年之后,那一年毛泽东去世,文革结束。他们的前一代时,所有艺术都是国家控制着,整个国家也都孤立着。而这一代人的成长环境则是经济的爆炸式怎张和来自外界信息的大量涌入。他们的作品中没有像张晓刚、王广义等老一辈艺术家中大量的文革符号。他们更多回应了全球艺术运动和流行文化。但是,他们也着眼于中国当下社会形态,比如独生子女政策和飞速的城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