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展“融超经验2008”的23位艺术家中,既有像库奈利斯这样享誉国际的名艺术家,也有初出茅庐的青年人。在开幕式上,记者看到了如今旅居罗马的库奈利斯的三个“无题”装置艺术,还有乔治·拉帕斯的“发光雕塑”与卢卡斯·萨马拉斯的《镜中的房间》。乔治·拉帕斯介绍,他的灵感来自街上的灯箱:“当光源的光向四处弥漫,四周的氛围都发生了变化。”
部分作品来自雅典国家当代艺术博物馆,有一些则是私人收藏家的油画、雕塑和影像装置等。策展人安娜·卡菲齐强调此次要展示的是“开放”与“融合”,而记者仍能看到古希腊文明的影响:部分作品取材自古希腊神话;而像安东内库斯于上世纪80年代饮誉美国的《怀念》装置,金属材质的版画表面,明显呈现拜占庭时代绘画形象的痕迹。
■ 对话
雅典国家当代艺术馆馆长安娜·卡菲齐
“侨民”的水准最高
新京报:你以“融超经验”为主题策展,选择作品有什么标准?
安娜:现代社会充满流动性,很少有人会永久待在一个地方,这是我对“融超”概念的理解。我们选择作品时没有考虑艺术家的名声与年龄,主要聚焦散居世界各地的希腊裔“侨民”,他们最能代表当代希腊艺术的水准。
新京报:“融超”之内,传统性放在哪里?
安娜:古希腊辉煌的过去太沉重,有时会成为负担。以前希腊艺术界总强调“民族性”,现在我们更看重艺术的跨越性。“融超”指的是艺术经验、神话、宗教与文化的融合。希腊处于东西方交界处,当艺术家到国外,本土文化就像行李,传统与外面的文化不是对立的,不需要排除。我们需要的是在对外开放时,能更好地自我认识。
新京报:当代艺术在希腊现状如何?
安娜:希腊当代艺术起步很晚,一向是考古、传统艺术最强,从2000年才创立了当代艺术博物馆。开始也很狼狈,总要搬家,馆里没有收藏,没有艺术家,观众更是一个都没有。现在当代艺术渐趋向平稳发展。两年后新馆会在新卫城博物馆旁边落成,我希望五年后,我们会拥有自己丰富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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