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画就折腾 ——陈士斌其人其画
爱画就折腾 ——陈士斌其人其画
爱画就折腾 ——陈士斌其人其画
士斌自幼酷爱绘画,直到如今;“一天不动笔,手心直痒痒”。
我俩是多年的同窗好友,又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他正式学画是1978年逃离知青部落,到大学读书。他说,“在乡下劳动,没忘画画的事;特别喜欢下雨天,可以躲起来画肖像素描。能在大学校园画着画过4年,命还挺好”。
士斌说自己爱画就折腾,一点不假。为画画他乐此不疲。小学他就是班上的小画家,图画课总是满分。中学他是墙报高手,严寒酷暑,总能见到他爬到桌子上书写墙报、描刊头、画漫画。他文化课学习不错,高中还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我们同为学校文艺宣传队的演出骨干,经常参加市里的文艺汇演,组歌表演唱和舞蹈、快板剧都是清一色原创!士斌既当演员又拉二胡,一有空闲便画速写,一个小本子几天功夫就画满了。后来,为专心画画,他忍痛退出宣传队。再后来,他上山下乡,并从知青变成大学生。士斌先后干过教师、美工、美编、设计等行当;他上山下乡,下海上岸;去京进修,特区闯海,无数次的迁居落脚适应新环境,这般颠沛流离,渴望的仅仅是一个绘画的氛围,得到的不过是混碗饭吃——靠爬格子挣稿费,一直没能以画为业。那是1993年,他辞去公职,获得了身份的自由,却又陷入格子的束缚。所以,士斌有时候也很痛苦,甚至焦虑。但是,这一点并没耽误他对绘画的投入。他总是梦想着拥有自己的天窗画室,成为一名职业画家。
在大学毕业10的时候,他辞去了银行美工的工作,去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进修。那时家里没有钱,差一点把值钱的东西也给卖了。进修回来再也呆不下去了,便辞去公职,简直疯了。为了画画,他真的不顾一切。士斌说,他常迷失自己,在面对千变万化的自然生态,哪怕能虚拟地涂抹油彩,画上几笔,他才能找到一个真正的自己。他说画画的惬意,胜过职业上的任何佳绩。2004至2005年,他再次辞去工作进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做油画创作访问学者。为了进入一个绘画的状态,他可以辞去公职,可以背负债务;为了画画,他可以舍家撇口、举家搬迁,好在家人理解他、支持他。那时,他住进了费家村——发现艺术空间,并参加“北京国际艺术营工作室开放展”等一系列艺术活动。从那时起,他算是有了租来的天窗画室。尽管后来搬到了通州的宋庄小堡,但发现艺术空间是他经常提起的地方。
为了生计,他曾做过与画相关的几个工种,更多的是基于画室和画材的考虑。还委身于银行做美工的他,居然中国金融出版社在1993年为他出版了美术设计类书籍《手绘金融广告》,这是他的第一本专著,在银行系统上上下下颇有影响。于是,职称也评上了,待遇也提高了。可是,他并不愿意提起它,他说那不是他的专业。只有绘画,才能让他动心。我不记得他多少次去北京,去看展览,去进修、去送画、去听讲座……直至北京成为他第二个家。我知道他曾参加北京的多个画展,并被特邀参加在台北举办的“海峡两岸新生代油画大展”、新加坡“中国今古艺术精品展”和在香港举办的“中国北方油画展”等专业展览。2001年受邀赴韩参加“韩•中画家友好交流展”等。他还自做策展人,邀请日本、韩国画家到中国交流展览,那可是自费呀。
在他辞去公职身背画具,义无反顾地走上闯海路的时候,亲戚朋友都替他捏把汗。从艺的艰难他也同样体会得到,他无法靠画活下去。其实,单就美术设计,他已经有了富足的收获,那时家里的生活也逐渐好起来。但是,他愣是不稀罕,他还要去折腾,九寨沟、张家界、青海湖、冈察、玛曲……。
这两年,三次去皖南写生;去山东鹅庄、天津蓟县;去旅顺、冰峪沟、靴子沟;沿着大连开发区海岸行……,他说他要从风景入手,突破自己,真正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个人语言。我知道他说的所谓语言,就是用他自己的叙述方式去画,画出他心中的画来。我感觉他的画正在逐渐脱离自然和对象,他画的画更像他自己在画上折腾。他已经取得了很多的成绩,也获得了一些奖项;我也曾和他一起去参加北京、大连和南京等地的艺术博览会。有人劝他画得甜俗一些就不愁有人收藏。可他不愿意,他的性格属于那种桀骜不驯的人,宁愿受穷,也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画。今年,他就50岁了,他还不断有新的努力和目标,我想,也许做艺术的都这样。因为我看到他周围的那些画家和好友都和他一样,喜欢折腾。
吴伟利 2007年5月15日于大连白石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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